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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

2018-10-6   ·   【小说】古典武侠
第一回 荒島結親緣 

  話說元朝末年,武林中天鷹教奪得屠龍寶刀,於是便在一小島上開揚刀大會,揚刀大會由天鷹教教主女兒殷素素住持,旨在收伏武林中的一些小幫派。武當派張翠山張五俠也悄然來到揚刀大會,想要查探其二師哥受傷的事。不料,武林中的金毛獅王謝遜想要奪得寶刀,於是便來到揚刀大會,奪刀殺人,除了殷素素和張翠山外,其他在場的人全被殺死。 

  謝遜帶著兩人,一起漂流到海外,準備到北海上的一個荒蕪的小島上。船走了近半年,中途,倆人想要逃走,與是便使出暗計,殷素素用毒針將謝遜眼睛弄瞎。兩人準備逃走,但風浪把船弄翻,他們只好抓住船甲木板,漂流到一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 

  兩人上了岸,發現這個小島遠離中原,無人居住,而且天氣奇寒。於是兩人首先找到一個廢棄的山洞,再找了些柴火,生了一堆火。兩人圍坐在火堆旁,都意識到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船早就被打倒大海裡去了,再說就算有船了,一路上起碼要走半年,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測。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一個二十出頭,一個十七八歲,一個英俊少年,一個俊俏少女,兩人早已相識,彼此都有愛慕之心,只是兩人門派一正一邪,怕引人非議,所以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張翠山。這半年來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的好感又加深一層。 

  此時此刻,張翠山看著殷素素,發現她越發的美麗,不禁有想要和她親熱的衝動。而殷素素少女懷春,被張翠山看得,此時的臉早已緋紅,將頭低了下去。張翠山心想:此荒島遠離中土,有無人煙,不知今生能否歸返,不如在這裡先和她做一對野鴛鴦,也無疑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張翠山便上前將殷素素摟在懷中,對其表示愛慕之心。殷素素此時心跳的怦怦的,十分驚喜,害羞得將頭埋在張翠山的懷裡,嬌聲地叫了聲:「五哥!」 

  張翠山被她叫的心裡軟綿綿的,一把將殷素素的頭捧起,將嘴唇深深的印在素素的櫻唇上。他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的挑開她的牙齒,將舌頭和她的纏繞在一起,深情而貪婪地吻著。一吻過後,深藏在張翠山心中的原始慾火被點燃,他將殷素素壓倒地上,將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開。 

  終於,殷素素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和白色的底褲。他一把將肚兜扯開,殷素素的一對渾圓豐滿的玉乳便暴露在張翠山眼前,一得到解放的處女嫩乳和內中的果實微微顫動著,發出異常的光芒。張翠山在武當山二十來年哪裡見過如此的尤物,看的眼睛都快跳出來了。 

  殷素素害羞的連忙用手遮住,張翠山用力將她的雙手拿開,一手抓住一個雪白的玉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殷素素被玩弄得嬌喘吁吁,不斷地向張翠山求饒。張翠山此刻哪顧得上這些,不但繼續用力揉捏,而且還伸嘴去吮吸那一對嬌乳,用牙齒不斷地咬著那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濕滑的舌頭滑過凸起的乳頭。殷素素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挺著,讓張翠山把整個乳峰都含在嘴裡,讓整個胸部都站滿他的唾液。 

  張翠山突然把乳房吐出來,又騰出了一隻手,順著殷素素的玉體下移,伸向殷素素的底褲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體,那裡已經十分的濕潤,泊泊之淫水不斷從肉縫中流出,弄濕了烏黑光亮的陰毛。他十分高興,連忙將殷素素的底褲也扯開,兩手分開她的大腿,兩隻手分開她那嬌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間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隨著手指的移動,分開了殷素素粉紅的緊合的花瓣,張翠山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經動情膨脹起來的陰蒂在陰唇的交界處劇烈顫抖著,花蕊中不斷的分泌出清香的處女香味。殷素素害羞的大喊:「五哥,不要看,丟死人了!」 

  張翠山沒有理會,而是將手指半開陰道口的緊閉肌肉,在殷素素的呼痛聲中插入未有人到過的神聖的地方,四周都是淺淺的嫩紅色,很溫暖,很緊閉,前邊當然就是處女膜,真是奇妙呀!張翠山的手指在充滿淫水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殷素素不自覺地挺著小屁股上下配合著,她已經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極度的快感之中。張翠山俯下身去,瘋狂地吸吮著殷素素的處女愛液。少女失控的喊聲,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美麗卻又清純的肉體,全身泛起了一片櫻紅色。 

  張翠山已十分興奮,他將殷素素平放到地上,用手分開她的大腿。然後脫光了自己衣褲,掏出威猛無比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陰戶。殷素素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開始有節奏的顫抖,並且喘著粗氣,感覺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龜頭逼近,她有一些驚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緊緊的抓住張翠山的手,門牙用力地咬著下唇,一雙美目緊緊地合上。龜頭逼到了陰道口,但處女的陰道不是那樣很容易就能進入的。 

  張翠山用自己的左手分開了小蜜穴,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穴口然後對殷素素說:「素素,我要插進去了,你先忍著點!」 

  說完便用力地頂開了緊緊的陰道口,殷素素雖感到疼痛,但還是堅持住了,張翠山的大龜頭終於進入了殷素素的蜜洞。大雞巴無情地推進,四周的嫩肉無情得像銅牆鐵壁一樣,將龜頭緊緊地包著。 

  大雞巴繼續開山劈石,一直到處女膜前方停了下來。殷素素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小穴裡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將她撕裂似的。 

  「五哥,拿出去,太痛了--會裂開的!」 

  「素素,忍住吧,第一次都這樣的。」 

  張翠山用力捅了進去,龜頭重重地衝破少女脆弱的防衛,也撕破了她處女的印記。鮮血像朵桃花似的飛散而出,落在龜頭上帶著長長的血痕,撞落在陰道盡頭。 

  隨著大雞巴的突進,殷素素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美麗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了,眼淚從緊閉的眼眶中飛射而出。張翠山感覺太美了,大雞巴被處女窄小地陰道緊緊地包住,殷素素陰道內的劇烈顫抖,不斷地撫摩著他的龜頭,他的大雞巴,他的全身,甚至於他的靈魂。張翠山開始把大雞巴抽進抽出,大雞巴蹭著受創的陰道嫩肉,給殷素素帶來了一陣痛楚,她忍不住叫著:「痛呀,五哥--裡邊痛呀。」 

  「好素素,忍著吧!」「痛,太痛了。」「素素,馬上就會舒服的。」 

  張翠山並沒有停,他開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陰道自動地分泌愛液,潤濕了受創的陰道,減弱了她的痛楚。漸漸的,殷素素沉浸在痛與癢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轉嬌啼,發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癢呀,好痛呀,好爽呀--」「插深一點--」「啊!呀!哎呀--噢!哦--」 

  張翠山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著,頂著殷素素的花蕊,狠狠地磨著,淫水混著處女紅一併流了出來,在地上淌著,張翠山用力地插,殷素素拚命地配合,她已經度過了開始的痛楚,進入了快樂的境界。看到殷素素迷離的神情和扭動的嬌驅,張翠山的攻勢更猛了。而殷素素也嘗到了雞巴深入陰道的甜頭,大腿緊緊地夾著張翠山,好讓肉棒更深的刺進去。 

  殷素素覺得陰蒂傳來一陣陣爆炸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陰道壁一陣痙攣,大量的淫液從裡邊流了出來。張翠山深入陰道的龜頭,感到一陣灼熱,不又加緊抽送了兩下,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進子宮內,然後將大雞巴從小穴中拔出去。張翠山躺在殷素素身旁,低頭看殷素素的陰戶,小穴因長時間的抽插而不能合攏。淫水混著精液向外流著,把洞口裡外都打濕了,兩片小嫩肉一開一合地、像一隻渴水的嘴,那顆小嫩肉顫抖著,十分誘人。黑亮的陰毛被淫水和精液漫過以後,更加發亮。 

  此刻的殷素素初嘗魚水之歡,靜靜地躺在張翠山的懷裡享受著片刻的溫存。而張翠山則把玩著殷素素的玉乳,不時地用手指捏著兩粒可愛的粉色乳頭。殷素素嬌羞地說:「五哥,你剛才還沒有玩夠呀?」 

  張翠山笑著反問道:「素素,你剛才被我的大雞巴插得爽不爽?」 

  殷素素羞的連忙把臉捂上,嬌嗔道:「你真不害臊,堂堂武當張五俠,竟然說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話,做出那樣下流的事情來!」 

  張翠山將殷素素的手分開,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在這裡,沒有什麼武當派和天鷹教,沒有正和邪,沒有綱常禮教,只有你和我。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不能說三道四。我可以好好的愛你!」 

  殷素素面露喜色,說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其實,還不是想要人家和你做那事情呀!」 

  「難道你不喜歡嗎?你嘴裡說不要,但最後還不是爽的死去活來的,瞧你下邊現在還濕濕的。」張翠山又去摸殷素素的濕潤的陰戶。 

  殷素素說不過張翠山,只好又任他撫摸著。經過這一陣撫摸和調情,張翠山的雞巴不禁又硬了起來。他便捉住自己的大雞巴湊近殷素素的嘴角。「素素,給你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殷素素被眼前這個龐然大物嚇了一跳,這就是五哥的陰莖,好粗壯呀,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難怪自己剛才那麼疼痛。此時的陰莖上沾滿了張翠山的精液、殷素素的淫液和處女血,殷素素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去舔張翠山的大雞巴。哇,這是什麼滋味?有著張翠山的尿騷味混合著他的精液的腥味加上兩人的汗水以及殷素素的淫液和血,不禁令人作嘔。但殷素素為了讓張翠山高興,仍然認真的舔著,並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將張翠山的大雞巴舔得乾乾淨淨。 

  張翠山被殷素素舔得十分舒服,不覺得陰莖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大更堅挺。於是,他又想再次插入,便將殷素素壓倒在地。他用手輕輕的夾住自己的龜頭,帶到殷素素的陰道口,慢慢往肉洞裡塞。張翠山感覺到從龜頭一直到陽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濕熱的小穴緊緊含住。 

  殷素素滿足的歎了一口氣,張翠山改變戰術,要在短時間內再次把她徹底征服。他把陽具抽出到只剩龜頭還留在裡面,,然後一次盡根衝入,這種方式就是所謂的「蠻幹」,他開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簡直快瘋狂了,一頭秀髮因為猛烈的搖動而散的滿臉,兩手把草地抓的亂七八糟。 

  他每插入一次,她就輕喊一聲:「啊--啊--啊--啊--」殷素素悅耳的叫聲讓張翠山忍不住要射精了,幹得她忍不住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唔--唔--唔--」。她的下體配合著節奏微微上挺,頂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沉浸的殷素素,張翠山猛力又抽插了十來下,終於要將射精了。 

  「啊--素素--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強烈快感直衝張翠山的下腹,滾燙的精液就射進了殷素素的體內。她已無法動彈,額頭和身體都冒著微汗,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淫水混合著一些流出的精液,構成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張翠山終於忍不住,癱倒在殷素素的身上,殷素素被幹得也渾身酥軟,兩人雙雙赤裸裸的摟住,天當被,地當床,甜蜜的入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殷素素被凍醒了,她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張翠山,心裡十分甜蜜,心想:自己以後幾就可以這樣天天和五哥在一起了,不用再管什麼江湖恩怨,也不用理睬什麼正邪兩道,在這裡,只有她和五哥,自己再為五哥生個小寶寶,一家人快樂的呆在一起,那種感覺真好。 

  殷素素想起從此要和他在這島上長相廝守,歲月無盡,以迄老死,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淒涼。她又仔細的看著張翠山,看著他赤裸的身體,不禁又有些害羞,想到剛才和五哥雲雨作樂時的情景,真是好丟臉呀!再看看五哥的陰莖,此時已疲軟下來,絲毫沒有剛才的威風,想剛才,自己被五哥的大雞巴幹得要死要活了,他的雞巴可真厲害呀! 

  張翠山也醒了,看著嬌媚十足的殷素素,心裡感慨萬分:懷中的美人已經被自己徹底擁有了,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她。想到這裡,便對殷素素說:「素素,我們結婚吧!就在這裡,天地為媒,現在就拜堂吧!」殷素素有點害羞得說:「哪有人先洞房,後拜堂的呀!」 

  張翠山笑著為殷素素和自己穿好衣服,說道:「哪我們就作第一對吧!」當下兩人一起在冰山之上跪下。 
  張翠山朗聲道:「皇天在上,弟子張翠山今日和殷素素結為夫婦,禍福與共,始終不負。」 

  殷素素虔心禱祝:「老天爺保佑,願我二人生生世世,永為夫婦。」她頓了一頓,又道:「日後若得重回中原,小女子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隨我夫君行善,決不敢再殺一人。若違此誓,天人共棄。」 

  張翠山大喜,沒想到她竟會發此誓言,當即伸臂抱住了她,兩人心中暖烘烘的如沐春風。當晚山洞之中,花香流動,火光映壁。兩人結成夫妻,這裡也有幾分有洞房春暖之樂。 



第二回 一女戰兩夫 



  次日清晨,張翠山走出洞來,驀地裡看見遠處海邊岩石之上,站著是謝遜。他便如變成了石像,呆立不敢稍動。但見謝遜腳步蹣跚,搖搖晃晃的向內陸走來。顯是他眼瞎之後,無法捕魚獵豹,直餓到如今。 

  張翠山返身入洞,殷素素嬌聲道:「五哥──你──」但見他臉色鄭重,話到口邊又忍住了。 

  張翠山道:「那姓謝的也來啦!」 

  殷素素嚇了一跳,低聲道:「他瞧見你了嗎?」隨即想起謝遜眼睛已瞎,驚惶之意稍減,說道:「咱們兩個亮眼之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瞎子?」 

  張翠山點了點頭,道:「他餓得暈了過去啦。」殷素素道:「瞧瞧去!」 

  從衣袖上撕下四根布條,在張翠山耳中塞了兩條,自己耳中塞了兩條,右手提了長劍,左手扣了幾枚銀針,一同走出洞去。兩人走到離謝遜七、八丈處,張翠山朗聲道:「謝前輩,可要吃些食物?」 

  謝遜鬥然間聽到人聲,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但隨即辨出是張翠山的聲音,臉上又罩了一層陰影,便揮起屠龍刀,向他二人砍了過來,兩人慌忙躲開,知道謝遜仍不忘瞎眼之恨。於是便聯手還擊,殷素素發出了銀針,但都被謝遜躲了過去。 

  眼見謝遜越戰越佔上風,兩人都快抵擋不住了,兩人終於被謝遜發力摔倒了地上。眼見謝遜的大快要落下,殷素素叫道:「謝老前輩,殺了我們,你能獨活嗎?」謝遜突然停下手來,沉思良久。 

  殷素素連忙說道:「我們射瞎了你的眼睛,自是萬分過意不去,不過事已如此,千言萬語的致歉也是無用。既是天意要讓咱們共處孤島,說不定這一輩子再也難回中土,我二人便好好的奉養你一輩子。」 

  謝遜點了點頭,嘆道:「那也只得如此。」 

  張翠山道:「我夫妻倆情深意重,同生共死,前輩倘若狂病再發,害了我夫妻任誰一人,另一人決然不能獨活。」 

  謝遜道:「你要跟我說,你兩人倘若死了,我瞎了眼睛,在這島上也就活不成?」 

  張翠山道:「正是!」 

  謝遜道:「既然如此,你們左耳之中何必再塞著布片?」張翠山和殷素素相視而笑,將左耳中的布條也都取了出來,心下卻均駭然:「此人眼睛雖瞎,耳音之靈,幾乎到了能以耳代目的地步,再加上聰明機智,料事如神。倘若不是在此事事希奇古怪的極北島上,他未必須靠我二人供養。」 

  張翠山請謝遜為這荒島取個名字。謝遜道:「這島上既有萬載玄冰,又有終古不滅的火窟,便稱之為冰火島罷。」 

  自此三人便在冰火島上住了下來,倒也相安無事。離熊洞半里之處,另有一個較小的山洞。張殷二人將之佈置成為一間居室,供謝遜居住。張殷夫婦捕魚打獵之餘,燒陶作碗,堆土為灶,諸般日用物品,次第粗具。 

  過了數月,謝遜突然好像不正常了,也許是想不出寶刀的秘密。他想發瘋了一般亂罵一通,在想到自己的眼瞎之恨,於是便想去殺了張翠山夫婦。而此刻的張翠山和殷素素還渾然不知,兩人正在自己的山洞裡行魚水之歡。 

  謝遜走進山洞,正要闖進去,突然聽到裡邊有異樣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男女交歡的聲音。只聽張翠山和殷素素的性器官摩擦,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張翠山喘著粗氣用力的幹著,而殷素素則被幹得淫語浪叫,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聽得謝遜不禁也勃起,自從妻子被強姦後自殺,他再也沒有和女子作樂過,今日聽到這等交歡聲,不禁勾起往日回憶。 

  於是,他再也忍不住了,闖了進去,大聲吼道:「張翠山,你不是個好東西,我要殺了你!你老婆也不是個好東西,我要先強姦了她,再殺了她!」 

  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正快要達到高潮,誰知謝遜闖了進來,兩人嚇出了一身冷汗,見謝遜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殷素素腦子靈活,轉念一想,便說道:「謝老前輩,你先慢著,我們三人在這荒島上相依為命,如果我們死了,誰給你打獵弄吃得,你豈不會白白餓死?」 

  謝遜不耐煩地喊道:「你們想拿這嚇我,哼,我才不怕呢!」 

  殷素素又說道:「謝老前輩,你還沒聽我說完呢!我知道,你一個人也十分寂寞,不如搬進洞來,我們一起住,我們倆會認真伺候你的!」 

  「我搬進來?」謝遜仰天一笑:「我和你們夫妻非親非故的,共處一室恐怕不好吧?你們夫妻要做剛才那事恐怕也不方便吧!」 

  殷素素紅著臉說道:「如果謝老前輩願意的話,不如我們一起拜天地,一起做夫妻,如何?」張翠山和謝遜聽了後,都驚呆了,張翠山驚得半天說不出話,而謝遜一愣,哈哈大笑,說道:「你這是想要一女嫁二夫呀?不錯不錯,有違綱常倫理,氣死那死老天。虧你想得出來,就不知那個張翠山願不願意?」 

  張翠山哪能同意把妻子讓給別人一半,正要開口反對,卻被殷素素摀住了嘴,素素低聲對他說到:「你要想活命的話,就不要說話。!」 

  張翠山還是忍不住叫道:「不可以,怎麼能這樣?太荒唐了!」 

  殷素素見勸不住張翠山,於是暗地裡給他點了穴位,令他動彈不得。 

  張翠山怒斥道:「素素,你瘋了嗎?你要幹什麼?」殷素素沒理他,而是朝謝遜走去,說道:「謝大俠,別管他,你要喜歡我的話,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完,便將赤裸的身體靠在謝遜的懷中。謝遜聽到這話,六神無主,他雖殺人無數,但到了兒女情長的時候,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溫香在懷,不禁有些情迷意亂,他深藏心中的獸性已經爆發,他已經抱起她柔潤嬌艷的身軀,狂亂的親吻她的乳房、她的櫻唇、她玉潔的大腿,最後吻上了她的小穴。 

  他的舌纏繞著她最敏感的花心,迅速的舔著。「啊!──嗯──」「快啊!唉──喔──」 

  如仙樂般的呻吟聲繼續傳入謝遜的耳中,鑽入他的心底深處,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他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扶著他的大雞巴,腰一挺,胯下的雞巴便肆無忌憚的攻入小穴的深處。此時的他只是一頭狂獅,瘋狂的要把他十年來,鬱悶在心中的恨意,痛快的發洩出來。 

  如此一來,可苦了殷素素了,細密嬌嫩的蜜穴,在謝遜的瘋狂攻擊下,彷彿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小穴的充實感,是她從未曾嘗到的特大號陽具在進出著。正如久旱逢甘霖,她很快的便攀上頂峰,愛液隨著謝遜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週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不嬌羞的低下頭去,彷彿不好意思見到這邪淫的一幕般。 

  謝遜一把抱起她,站了起來。她的雙腳纏著俊虎的腰,肉穴頂著俊虎的巨大猛獸,讓這曠古靈獸、人間兇器,更深更深的收藏在秘穴深處,試圖馴服他的兇性。然而,人間兇獸又豈是如此容易馴服的呢! 

  站立著的謝遜,因為運力舉著她,胯下的雞巴更見壯大。她只覺得,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甚至連她因為高潮所帶來的陣陣抽動,都沒有剩餘空間讓它去達成。她心顫抖著想,她會被幹壞的! 

  謝遜依然用盡全力的努力抽插著。此時謝遜已經放下她,轉進至背後攻擊她那已飽受摧殘、早已通紅的嫩穴。 

  狂亂的謝遜,其實眼中已非眼前的殷素素,而是一幕幕妻子被強暴的畫面,他要報仇。 

  由於淫液早已被雞巴擠出肉穴之外,缺乏愛液的潤滑,可她的嫩穴已經不只是紅了,而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啊!啊!啊!啊──」 

  快樂的呻吟早已轉為痛苦的哀鳴。初時的快樂歡愉,早被大雞巴的兇狠帶走。 

  在最後的抽插中,終於把他鬱積在心底的恨意,完完全全的發洩出來,深深的射入殷素素的小穴深處。他終於鬆懈下來,深沉的睡在她的胸口。而胯下的大雞巴,也慢慢的變成溫馴的小綿羊,靜靜的躺在小穴的擁抱下。 

  兩人都靜靜的躺下,只剩下張翠山一人在那裡破口大罵,罵謝遜是個禽獸,罵殷素素是個蕩婦。謝遜整理好衣物,說道:「我出去想寶刀的秘密了。」說完便離開了山洞,此時的山洞中只剩下被點穴道的張翠山和體味性高潮的殷素素。 

  殷素素穿好衣服,便上前解開張翠山的穴道。誰知張翠山剛一能動,便上前扇了殷素素一巴掌,怒斥道:「淫婦,你好不要臉呀!」 

  殷素素滿是委屈得哭了起來:「五哥──我也是迫於無奈,今天如果不這樣,我們倆個都會沒命的!」 

  張翠山義正嚴詞地說:「做出如此齷鹺之事,就算留下性命,又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螻蟻偷生罷了!」 

  殷素素接著說道:「就算我們倆個死了無所謂,你也要為我們的孩子著想呀!」 

  「什麼?我們的孩子?」 

  張翠山疑惑地問道:「什麼孩子?」殷素素害羞一笑,說道:「看你的傻樣,當然是我懷上你的孩子!」 

  「什麼?我們有孩子了!」張翠山興奮得跳了起來,喊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呀?」 

  殷素素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給你個驚喜嘛!現在,我們就算可以英勇就義,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呀!他還沒出世,便死於娘胎,你我於心何忍呀?」 

  張翠山默不作聲,心中暗想:事已如此,只有為了孩子了,再說,這裡遠離中土,我們幹出這些荒唐事,別人也無法得知。想到這裡,就說道:「那也只好這樣了!」 

  殷素素趴到張翠山耳邊,細聲問道:「剛才我被謝遜幹的時候,你心裡是怎麼想得呀?」他再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妻子在自己眼前被別人幹,自己當時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這是和妻子做愛時無法感受得呀!他是第一次看見別人做愛,所以覺得十分有趣好玩。 

  於是他不好意思地說:「不知為什麼?我看見你和謝遜幹的時候,雖然嘴裡罵咧咧的,但心裡卻希望你被他幹,看見你們做愛,我不知為什麼覺得很興奮?其實看別人做愛也挺有意思的。」 

  殷素素不好意思地說道:「想不到堂堂的武當張五俠竟然會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張翠山不禁嘆聲道:「也許是遠離中土,這裡沒有綱常禮教,人的原始慾望往往會被激發出來吧!看來真是人性本惡呀!」當天晚上,謝遜回來了,張翠山連忙向謝遜賠不是,並說希望自己和他共享妻子殷素素。 

  謝遜拍拍張翠山的肩膀,說道:「年輕人,你怎麼想通了?這可是有違你們正派的倫理綱常的呀!」 

  張翠山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內心深處也有叛逆心理,只不過在這遠離中土的冰火島表現出來罷了。」 

  「那好。」謝遜說道:「今晚我們倆就一起來玩玩你老婆!」 

  張翠山連忙補充道:「不光是殷素素,也是你老婆!」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酒足飯飽之後,殷素素便收拾好了床,然後脫得一乾二淨,躺了上去,叫道:「大哥、五哥,你們快上床,我們一起玩玩吧!」 

  謝遜聽到這話,先忍不住脫掉了渾身上下的衣服,便向床上撲去,他一手摸著殷素素的小穴,並且一邊用手玩弄著自己的肉棒,然後便叫張翠山也過來玩殷素素。這時候的殷素素根本就忘記了要掙扎的事情,溫馴地任憑他來擺佈。 

  謝遜將手伸進殷素素她的小穴中,輕輕地摳摸起來。接著張翠山也脫光了衣服,握住殷素素那豐滿堅挺的乳房,並且大力地搓揉起來!她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卻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呵呵──翠山──你老婆好騷喔──我這樣摸兩下,她就濕得要命!呵呵呵──」謝遜一邊淫笑,一邊讓殷素素趴下,蹺起屁股,然後將他的肉棒插入殷素素的美穴裡,這時候謝遜又叫張翠山用手指沾了些穴裡所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將手指插入殷素素的屁眼裡,並且摳摸起來! 

  殷素素在這樣的幹之下,很快地就喪失了理智,而變成了一頭母淫獸,主動地前後挺動,讓肉棒在穴裡可以產生更大的快感,並且期待著張翠山可以趕快地將肉棒插入自己的屁眼 

  裡面。張翠山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她很快地就感受到兩條肉棒在體內交互進出的快感,她自己將身體前後擺動,並且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令人瘋狂的快感──「嗯──嗯──嗯──」「啊──真棒──我不知道──前──後──同──時被人家──玩──會這樣──的棒──啊──啊──好爽啊──」 

  殷素素在前後兩人的幹之下,整個人根本就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而全然地任憑這兩人幹她。終於,張翠山已經忍不住地將精液放射在她的屁眼裡面,然後慢慢地將軟掉的肉棒抽出。這時候謝遜再抽送了五、六十下之後,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液。 

  這時候謝遜立刻接替了張翠山的位置,將肉棒插入了她的屁眼,繼續地帶領著殷素素邁向高潮!然後張翠山繼續幹她的小穴。這時候殷素素已經第三次高潮了,整個人抖動不已,結果搞得兩人幹了不就忍不住地將精液射出,然後拔出來。這時候殷素素整個人躺在床上,謝遜就用殷素素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後將精液放射在她的臉上! 

  殷素素滿足地躺在地上,臉上都是剛剛射出的精液,她的眼睛沒有辦法張開,已經達到了三次高潮的她並沒有暈過去,反而更希望他們可以再次幹自己。但是這兩個人已經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所以已經沒有辦法過來幹她。 



第三回 無忌初長成 



  八個月後,殷素素產下一子,為博得謝遜的歡心,特意以謝遜以前的兒子謝無忌為其名,讓其認謝遜為義父。謝遜又有了一個兒子,心裏當然十分高興。將無忌視為寶貝,就像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轉眼間,十二年又過去了,謝無忌如今已經長成一個英俊的少年,他們四人在島上繼續著以前的生活。這些年來,他們三人經常一起做愛,張翠山和謝遜一起幹殷素素,殷素素的嘴裏、小穴裏、肛門裏全都被玩過並灌滿精液,她已經由昔日那個冰清玉潔的少女變成一個嬌媚性感得蕩婦。 

  謝遜每次玩的都是樂此不彼,十分開心。而張翠山由於時間久了,也嘗到了三人玩的樂趣,漸漸的也喜歡上了三人遊戲。 

  以往,他們每次玩的時候都是把無忌支出去,以免被他撞見。這一天,無忌出去玩了,謝遜又想操殷素素,於是便和張翠山與殷素素商量。兩人也欣然同意,於是便準備大幹一場。 

  只見謝遜說道:「小妹,我們三人好幾天沒有玩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得玩一場吧!」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殷素素和張五忌也欣然答應。殷素素二話沒說,便仰躺下去,張開兩腿道:「大哥,只管操小妹吧。」 

  謝遜嗯了一聲,挺起雞巴對準殷素素的陰道就捅進去了。殷素素哼道:「哎呦,好粗的雞巴。」 

  謝遜可不管許多,狂抽猛送,把個雞巴飛也似的在殷素素的陰道裏抽插著。殷素素被操的哼哼唧唧道:「真過癮,使勁操,小妹能挺住。」謝遜道:「你的穴真緊,真軟舒服,真是百操不厭。」 

  兩人邊說邊操,旁邊張翠山看得火起,脫掉褲子,一下子騎在殷素素的頭上,將雞巴塞進殷素素的嘴裏,讓素素吸吮雞巴。殷素素嘴裏吸吮著張翠山的雞巴,下面被謝遜抱著屁股狂操,真是下下沒根,殷素素只覺得謝遜的雞巴都捅到自己的子宮,並把陰道撐得緊緊的。三人操的快活無比,卻不料被突然回來的謝無忌撞見。 

  這天,天很冷,無忌早早就玩回來了,剛要進山洞,卻聽母親(殷素素)哼哼唧唧得叫床聲。不由得奇怪,忙輕手輕腳地走到裏洞外,側耳一聽,便聽見嘰咕嘰咕之聲不覺於耳,還聽母親說什麼操穴之類的話。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便藏在洞門口往洞內一看,只見裏邊還點著燈。 

  在草床上,見母親正躺在床上,義父(謝遜)正跪在母親的兩腿間,扛著母親的兩條大腿,屁股一聳一聳的,一條大肉棍在母親的穴裏抽送著,父親(張翠山)則騎在母親的頭上,把大肉棍插在母親的嘴裏。 

  無忌看了個目瞪口呆,忙又接著看起來。只見母親一邊吮著父親的雞巴,一邊把屁股向上亂聳,義父操的急了,母親就吐出嘴裏的雞巴,哼哼唧唧道:「舒服,操的好舒服,哎呦,我要洩精了。」 

  只見母親把屁股沒命地向上亂聳,渾身一陣亂抖,嘴裏噢噢地叫著。操穴的義父也快了起來,無忌見義父的大雞巴在母親的穴裏抽出送進,如搗蒜一般,不禁心驚。卻見母親也把屁股亂聳,嘴裏道:「哎呦,好爽,再快些。」 

  義父飛快地抽送著,又操了幾十下,便忽地停了下來,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陰莖,無忌見那陰莖濕漉漉的,像浸過油一般。 

  無忌不禁想到: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像它們那樣玩那種遊戲。一想到此,臉不由得飛紅,只好又看了起來。 
  這時,把雞巴插進母親嘴裏的父親道:「怎麼樣,素素的小穴越來越棒了吧!」義父說道:「真不錯。」 

  卻見母親笑道:「大哥的雞巴也真粗呀。」把雞巴插進母親嘴裏的父親說道:「該我操素素的穴了。」 

  只見母親點頭應著。說著,父親讓母親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將粗大的雞巴從屁股後面慢慢地插進母親的穴裏,操了起來。父親抽送得很用力,發出很響的嘰咕嘰咕聲,無忌才知原來操穴聲可以這麼大。 

  操了半天,又見母親把個屁股向後猛頂,嘴裏哼道:「哎呦,太好了,我又要高潮了,真是樂死我了。」父親也緊緊抱著母親的腰,將雞巴快速的抽插著。 

  一會,就聽母親和父親同時叫了一聲,雙雙倒在床上,氣喘噓噓。歇了一會,母親坐了起來,只見母親頭髮亂亂的,臉上紅紅的,一副嬌態,裸著身子和父親與義父坐在一起,隨手從床邊抓過一塊布,分開雙腿,往陰戶上擦。無忌見母親的穴口正往外流著白湯,濕漉漉的,弄得母親的陰毛和大腿上都是。 

  母親一邊擦著一邊對父親和義父說道:「看你倆,射出這麼多精液來。」 

  父親和義父對視一下,雙雙笑道:「你不也洩了兩次陰精嗎?」 

  母親笑道:「那還不是讓這個操的。」說著,一手一個,握住兩人的陰莖。 

  義父笑道:「不是它,你怎麼有快樂。來,素素,你把我哥倆雞巴上的精液舔乾淨吧。」 

  無忌見母親笑道:「儘是伺候你。」說完,便歪下頭去,一手拿著一個陰莖,一會吮吮這個,一會舔舔那個,把兩個陰莖上的精液吃的一乾二淨。 

  這邊無忌瞧了一回光景,只覺胯下的雞巴早已硬挺挺的,用手不斷套弄著,竟也射出了他的童子精。無忌感覺十分舒服,不禁失聲叫出聲來。 

  這一叫,被裏邊的三人聽到。他們連忙整理好衣服,便跑出來看。一見是無忌,便知道都被無忌看見了,頓時三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後,還是張翠山先帶著無忌出去。張翠山把無忌帶到海邊,便問道:「無忌,你今天都看見什麼了?」無忌嚇的連忙說:「沒,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張翠山板著臉說道:「不會吧?那你褲子上的那一攤是怎麼會事?」 

  無忌連忙跪下來,說道:「孩兒撒謊了,我看見——看見——你和義父插母親了!」 

  張翠山解釋道:「那是做愛,很正常的,不過那時大人做的,你現在還小,將來等你長大了就可以做!」 

  無忌不解的問道:「等我長大?那等我長大了我跟誰做呢?」 

  無忌這一問,令張翠山吃驚不已,暗想到:是呀,他將來長大了,和誰做呀?這荒島上除了自己、無忌、素素和大哥以外,在沒有任何人了。將來他和誰做呀?他如何繁衍張家後代?這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們三個大人百年之後,豈不只留下無忌孤單一人。 

  現在他們之所以能再島上生存下去,就是因為人多,彼此能相互照應,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做愛消遣時間,但無忌將來怎麼辦?他該怎麼辦?張翠山默默不語,只是叫無忌脫下褲子,把褲子上的精斑洗乾淨,便帶他回去。 

  這天晚上,三人等無忌睡著後,便開始商量事情。張翠山誠懇的對謝遜說:「大哥,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們都無所謂了,無忌現在已經大了,他還要娶妻生子。如果我們百年之後,只剩下無忌一人,孤零零的,他一個人怎麼活下去呀?」 

  謝遜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是啊!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年紀大了,中原仇家太多,是回不去了,還是你們一家三口回去吧!你們跟我來。」 

  說完,便帶著張翠山和殷素素來到另一個山洞,只見裏邊有一個早已紮好的大木筏,謝遜說道:「看見了吧,這幾年來,我精挑細選了島上最好的樹木,紮結成了這個木筏,就是準備等無忌大了,讓你們回去的!」 

  殷素素驚訝的說道:「原來大哥早就有了準備!」 

  謝遜不禁感歎道:「是啊!你們現在流落荒島,都是我當年一手造成的,這些年來,你們又是這樣的照顧我,令我感受到了擁有妻子和兒子的快樂,我已經十分滿足了。我現在還沒有想出屠龍寶刀的秘密,所以是不能回去的,但是也不能再拖累你們了。」 

  殷素素連忙說道:「大哥,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些年來,我們三人相如以沫、相互照顧,早已如同一家人了,我們再不是因為您將我們帶來,也不會成為夫妻。你還是和我們回去吧!」 

  張翠山也說道:「是呀,大哥,回去後,你就在我們武當落戶,我師父是一個明理的人,他一定會收留你的!」 

  謝遜有點不高興地說:「哼!我謝遜怎麼樣也不用他張三豐收留,我自有我的主意!」 

  殷素素還想勸點什麼,但謝遜又搶先說道:「你們別再說什麼了!至於我們在這發生的一切,你們都不要說出去,尤其是我們之間的事,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是傳出去對你們不好!至於無忌,你們要和他說明白,不要把我這裏洩漏出去,我還想過幾年清靜日子。」 

  兩人見謝遜其意已決,也知道無法勉強,便也不多說什麼了。 

  第二天,他們就開始就作回中土的準備,準備了乾糧和水,以及其他行船的必要物資。謝遜則是向無忌傳授了一些上乘的武功心法,以及告訴他一些中土的事情。 

  無忌從來沒有去過中土,對謝遜所說得十分感興趣,要謝遜多告訴他些,但謝遜卻說其他的他爹娘會告訴他,只要記住人心險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就行了。還告誡他說以後不要對人提起自己,更不要說是他義父,以後就叫張無忌就行了,至於謝無忌的名字只可放在心裏。 



第四回 最後的瘋狂 



  經過一個星期的準備,風向也逐漸轉好,他們於是決定第二天就走。謝遜點了無忌的睡穴,見他睡熟了,便對殷素素說要在最後一玩再好好的玩一次,殷素素和張翠山自然同意了,於是,三個人便最後一次玩三人遊戲。 

  謝遜先是把手伸進殷素素的內褲,在殷素素的陰戶上摸了起來。只摸了幾下,殷素素的陰道裡就分泌出了一些淫液。殷素素哼道:「你壞,你壞!」邊說邊把屁股抬了起來。張翠山對謝遜笑道:「大哥,你看。」說著把殷素素的褲子就褪了下來。 

  殷素素起身站在地上,兩手把裙子往上一兜,笑道:「來,五哥,給小妹捅捅穴。」 

  張翠山笑道:「瞧咱素素,都這樣了。」 

  殷素素笑道:「二哥,你不是先要摸我的穴嗎?」扭頭又問謝遜:「大哥,能不能小點聲?我怕無忌醒來。」 

  謝遜笑道:「我點了他的睡穴,保準他能睡到明天早上。」 

  殷素素笑道:「那咱們也得小點聲。」張翠山起身把無忌抱到另一個山洞。殷素素卻一頭扎進謝遜的懷裡,笑道:「大哥,來,摸摸我的穴。看我的穴裡都出水了。」 

  謝遜笑道:「素素,你也太騷了,就說幾句話,你就不行了?」說著,把手在殷素素的陰戶上摸了起來。 
  張翠山也笑著坐了過來,三人擠在一塊。謝遜用手摸了一會殷素素的穴,只覺殷素素的穴裡淫水不斷地分泌出來,便把中指順勢插進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張翠山則把手伸進殷素素的上衣,揉搓起殷素素的兩個大乳房,殷素素被謝遜張翠山弄的低聲呻吟起來。 

  三人玩了一會,殷素素翻身起來,伸手就解謝遜的腰帶,把謝遜的褲子和褲襪一起褪了下去。殷素素跪趴在草床上,低頭將謝遜的雞巴含在嘴裡,吮了起來。張翠山在殷素素的後面,見殷素素雪白滾圓的大屁股對著自己,便兩手把殷素素的小細腰一抱,低頭伸出舌頭在殷素素的穴上舔了起來。 

  張翠山舔了一會,抬頭笑道:「真鹹,真鹹,素素,你的淫水也出來得太多了。」 

  殷素素把謝遜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扭頭對張翠山笑道:「五哥,你就好好舔我的穴吧,等一會我讓你使勁操我的小騷穴。」張翠山笑道:「大哥,素素的膽子也太大了,現在可真騷呀!」 

  殷素素笑道:「那是因為操穴很刺激、很好玩呀!」謝遜笑道:「素素說的對,操穴刺激又過癮。來,素素,去給你五哥吃吃雞巴。」 

  殷素素聽了,笑著轉過身去,將張翠山的雞巴含進嘴裡,上下吮動起來。謝遜則抱起殷素素的屁股,舔起殷素素的穴。 

  三人又弄了一會,謝遜笑著對張翠山道:「五弟,我的雞巴已經硬了,我先操一會素素。」張翠山笑道:「大哥,你先操吧,我不著急。」殷素素聽了笑道:「五哥,你不著急?等一會你就著急了。」 

  謝遜便把褲子和衣服都脫了,光著身子,挺著大雞巴對殷素素道:「素素,來,轉過來。」殷素素聽了,把屁股扭了過去,兩手支著床,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謝遜把殷素素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殷素素的大屁股,一手摸著殷素素的屁股,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把陰莖在殷素素的陰道口磨了兩磨,將粗大的雞巴從殷素素的陰道口慢慢地插了進去。 

  謝遜邊往裡插邊笑道:「好滑呀,敏敏,今天挺好操哇。」殷素素笑道:「哪天不是這麼滑,你們操起來都沒費勁。」張翠山聽了笑道:「誰說的,你的屁眼可沒這麼滑,哪回都得抹點唾液。」 

  殷素素嗔道:「看你,五哥,我說的又不是屁眼,我不說小穴嘛。」 

  謝遜把雞巴齊根捅進殷素素的陰道後笑道:「素素,你今天的穴穴往常的緊呀。」說著,兩手摟著殷素素的小細腰,將一根粗大的雞巴在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由於床不是很穩,謝遜也不敢太大幅度地操殷素素,只好每一下都將雞巴抽出只剩下龜頭,再猛地將大雞巴齊根操進殷素素的穴裡。如此反覆,下下都幹到殷素素的子宮口,把殷素素操得哼哼唧唧地低聲道:「哎喲,大哥,使勁操妹妹,你的大雞巴好硬啊,把妹妹操得好舒服,操吧,大哥,妹妹把穴給你了。」 

  謝遜也邊抽插邊氣喘道:「妹妹,你今天的穴怎麼夾的大哥的雞巴這麼緊,大哥好爽啊。」殷素素低聲哼唧道:「那是小妹覺得太刺激了,穴才這麼緊,你就使勁操吧,大哥。」 

  張翠山在旁邊聽了,道:「緊嗎,大哥?我操操試試。」說著也將褲子和褲襪脫了。 

  謝遜又把大雞巴在殷素素的穴裡抽插兩下,才拔了出來,對張翠山道:「五弟,你試試。」張翠山便站在殷素素的身後,用手分開殷素素的兩片陰唇,把雞巴插進殷素素的穴裡,邊往裡插邊道:「大哥,今天妹妹的穴是有點緊。」說著,也摟著殷素素的腰,晃動屁股,將陰莖在殷素素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張翠山操了殷素素一會,殷素素低聲對張翠山道:「五哥,再使點勁,操得再深一點。」張翠山笑道:「妹妹,我怕我的雞巴捅到你的子宮裡去。」殷素素邊被張翠山操得一聳一聳的邊笑道:「五哥,你的大雞巴那麼長,哪回操我不操到我的子宮裡去。」 

  張翠山又操了一會,對謝遜道:「大哥,你接接班,我先歇一會。」說著抽出陰莖,只見張翠山的陰莖上濕漉漉的全是殷素素分泌的淫液。 

  謝遜這時坐在床上,對殷素素笑道:「來,素素,過來坐在大哥的腿上,別總是大哥操你,你自己也活動活動。」殷素素笑著直起腰,挽起裙子,跨坐在謝遜的大腿上,謝遜扶著雞巴對準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慢慢地坐了下去,將謝遜的大雞巴吞進穴裡,放下裙子,兩手摟著謝遜的脖子,把屁股一上一下聳動起來。 

  謝遜則兩手伸進殷素素的上衣,摸著殷素素的兩個乳房,揉搓起來。 

  殷素素微閉著雙眼,美麗的臉上泛著潮紅,把屁股上下使勁地晃動著。 

  謝遜笑問殷素素:「素素,舒服嗎?」 

  殷素素輕聲哼道:「舒服,每次大哥操我的小嫩穴,妹妹我都舒服。」 

  說著話,殷素素正往下一坐,謝遜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陰莖撲哧一聲,死死地插進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哎喲一聲,低聲笑道:「大哥,你壞死了。」說著,更加使勁地上下晃動起來。 

  張翠山在旁邊見謝遜和殷素素正操得起勁,便先蹲下身去,把殷素素的裙子掀起來,在手上吐了些唾液,在殷素素的屁股上揉磨起來。 

  殷素素一邊上下晃動著,一邊對謝遜笑道:「大哥,你看五哥又對妹妹的屁眼感興趣了。」 

  張翠山笑道:「你倆操的挺過癮,我在一邊閑著怎麼也得有點事呀。」 

  說著,在雞巴上又抹了些潤滑油,對殷素素笑道:「你先別動,五哥給你吃大雞巴。」 

  殷素素低聲笑道:「大哥,你看,五哥壞死了,你的大雞巴操得我就夠慘了,五哥他還弄我的屁眼。」 

  謝遜笑道:「素素,你就將就點吧,誰讓你有兩個老公呢。」 

  張翠山趁謝遜和殷素素說笑的工夫,將大雞巴捅在殷素素的屁眼上,對殷素素笑道:「素素,你使點勁,把屁眼張開點。」殷素素聽了,便把謝遜的陰莖齊根吞進穴裡,謝遜也把兩腿分開些,使殷素素的兩腿分得更開。 

  殷素素微哼一聲,屁眼微微張開,張翠山便將大雞巴左轉右轉,慢慢地插進殷素素的屁眼裡。殷素素嘴裡哼唧道:「哎喲,五哥,輕點,我的屁眼要漲開了。」張翠山可不管殷素素哼唧,繼續將大雞巴往殷素素的屁眼裡捅,邊捅邊問謝遜:「大哥,怎麼樣,感覺到了嗎?」謝遜笑道:「感覺到了,進來不少了。」張翠山笑道:「我把這整根雞巴全捅進素素的屁眼裡去。」 

  殷素素哼道:「別別,五哥,別捅那麼多,我現在前有大哥的大雞巴,後有五哥的大雞巴,穴和屁眼緊死了,別再捅了。」說著,又上下地晃動,將謝遜的陰莖吞吞吐吐起來。 

  張翠山卻把大雞巴在殷素素的屁眼裡來回抽插起來。兩下一使勁,殷素素就興奮起來,嘴裡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哎喲,啊,我的小嫩穴,我的小屁眼,舒服死了。」張翠山這時把大雞巴一使勁,整根大雞巴全部插進殷素素的屁眼裡,殷素素嗷了一聲,哼道:「五哥,你想把我捅死呀!」 

  謝遜這時笑道:「來,素素,讓你五哥操操穴。」殷素素聽了道:「他壞,我才不和他操。」嘴裡說著,但同時還浪叫道:「舒服──過癮──」張翠山對謝遜笑道:「大哥,看看素素,騷成什麼樣?」 

  殷素素笑道:「那還不是讓你們給操的。」這時張翠山笑著把殷素素推到床邊,讓殷素素又撅起屁股,把粗大的雞巴插進殷素素的陰道裡,上下抽插起來。殷素素被張翠山操得大聲浪叫起來:「五哥,我舒服死了,你的大雞巴真粗,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說著,把手扶在謝遜的腿上,一低頭,把謝遜的雞巴含進嘴裡,吮起謝遜的陰莖。邊吮邊笑道:「我這三個眼都被你們用上了。」 

  張翠山也不知聲,只是把陰莖在殷素素的陰道裡使勁地抽插著。殷素素被張翠山操得穴裡流出大量的淫水,使張翠山快速的抽插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殷素素吐出謝遜的陰莖,扭頭對張翠山道:「五哥,慢點操我的穴,我穴裡的淫水太多了,聲太大,別叫隔壁無忌聽見。張翠山氣喘地問殷素素:「素素,你說五哥的雞巴怎麼樣?」 

  殷素素哼道:「五哥的雞巴真硬,把我的穴操的火熱火熱的。五哥,你就使勁地幹吧,幹死你我的騷穴。」殷素素哼道:「五哥,把你的雞巴再插到我的屁眼裡吧,我的屁眼好癢呀。」 

  張翠山笑道:「別急,素素,五哥給你大雞巴。」說著把陰莖從殷素素的小穴拔出來,就勢一捅,插進殷素素的屁眼裡。殷素素哎喲一聲道:「五哥,你的大雞巴把我的屁眼撐裂了。」 

  張翠山往前頂了頂殷素素,對謝遜笑道:「來,大哥,咱三人再來一次雙管齊下。」殷素素嗔道:「你倆就知道欺負我。」謝遜笑道:「素素,你還不是樂不得的。」張翠山也笑道:「素素,你就別裝了。」 

  殷素素笑道:「來就來,我才不怕呢。」張翠山笑道:「看,說真話了吧。」說著,用陰莖頂著殷素素往謝遜的身上擁。殷素素笑著哼唧道:「五哥,你就不能把雞巴先拔出去,讓我先把大哥的雞巴放進穴裡你再把雞巴捅進我的屁眼?」 

  張翠山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大雞巴捅進你的屁眼裡,輕易地不能拔出去。」殷素素嗔道:「大哥,你看五哥就知道欺負我。」謝遜笑道:「你倆就別鬥嘴了,來,素素坐到大哥的腿上。 

  」殷素素呻吟著,一點一點地挪過去,慢慢地跨坐在謝遜的腿上。張翠山在後面道:「哎,不行,素素,你屁眼朝下,想把五哥的雞巴折斷呀!」殷素素笑道:「誰讓你不把雞巴拔出去的。」 

  謝遜笑道:「來,這樣,我躺在床上,素素,你趴在我身上,這樣,你的屁股不就撅起來了嗎。」說著,謝遜仰躺在床上,殷素素上身趴在謝遜的身上,撅起了屁股。張翠山在後面拍著殷素素的小屁股,笑道:「好素素,這還差不多。」 

  殷素素浪叫道:「你壞──你壞──」謝遜一手摟著殷素素的腰,一手把陰莖在殷素素的穴上捅著,找著殷素素的陰道口後,扶著雞巴,對準殷素素的陰道口,將粗大的雞巴慢慢地插進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呻吟道:「哎喲,你們的大雞巴一起操進我的穴裡,撐的我的穴裡好緊啊,哎喲,好舒服。」 

  張翠山在後面把雞巴在殷素素的屁眼裡捅了幾下,笑道:「素素,你說錯了,我們兩個的雞巴一個在你的穴裡,另一個可在你的屁眼裡。大哥,咱倆的雞巴只隔素素的一層皮,我能感覺到你的雞巴挺硬呀。」 

  謝遜笑道:「我也感覺到你的雞巴也不軟啊。」張翠山笑道:「來,大哥,咱倆一起開始操素素吧,你看素素都著急了。」殷素素趴在謝遜的身上,摟著謝遜的脖子笑道:「五哥,你才著急了呢。哎喲,你們兩個的大雞巴操得妹妹的穴和屁眼緊緊的,爽死了。幹吧,操吧,把妹妹操死。哎喲,我要升天了。」 

  謝遜和張翠山聽著殷素素的浪語,便開始將兩根大雞巴一起在殷素素的穴和屁眼裡抽送起來。 

  張翠山緊緊地抱著殷素素的小腰,使殷素素不能動,謝遜則在下面向上挺著雞巴,使勁地在殷素素的穴裡抽插著。張翠山邊在殷素素的屁眼裡抽插邊道:「好妹妹,你的小屁眼怎麼這麼緊,把我的雞巴夾的真舒服,我要使勁地在你的屁眼裡操,行嗎?素素。」 

  殷素素呻吟道:「五哥,你就使勁操吧,我的屁眼讓你隨便幹,哎喲,舒服死了。」謝遜在下面邊操邊道:「咱們三人現在合為一體了,五弟,你看素素就用一個穴和一個屁眼,就把咱們三個緊緊地連在一塊了,多好。」 

  殷素素邊呻吟邊氣喘道:「你們兩個使勁操我吧,我把我的小嫩穴和小屁眼讓你們兩個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使勁操,使勁捅吧。哎喲,太過癮了。」 

  說著說著,張翠山突然道:「哎喲,素素的小屁眼夾死我的大雞巴了,我有點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了。」說著摟著殷素素的小腰將陰莖在殷素素的屁眼裡發瘋似的操了起來。把殷素素操得一聳一聳地低聲嗷嗷地叫著:「哎喲,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哎喲,我的屁眼裡好癢,好麻,啊,哦,我也要洩精了,我升天了。」 

  張翠山不顧一切地在殷素素的屁眼裡抽送著陰莖,氣喘地笑道:「好素素,你的屁眼要洩精嗎?哎喲,不好,射精了。」說著,只見張翠山渾身一抖,死命地將陰莖在殷素素的屁眼裡抽送,邊抽送嘴裡邊哎呀哎呀地哼著。 

  殷素素只覺屁眼裡五哥的雞巴一硬,一股一股的熱流射進自己的屁眼深處。殷素素被張翠山的一陣發瘋似的抽送,操得也覺高潮來臨,嗷嗷地叫了起來:「我,我,我也不行了,我就要高潮了,哦哦,來了,來了。啊,完了。」 

  說著,把屁股向後沒命地頂了起來,邊頂邊穴口一開,陰精狂洩而出。謝遜在下面正不緊不慢地用陰莖一下一下地向上頂著殷素素的穴,見殷素素向後頂了兩下,就覺得殷素素的穴裡一緊,接著又一鬆,一股熱流噴了出來,燙得龜頭好不舒服。 

  殷素素一下就趴在謝遜的身上,急速的氣喘起來。張翠山也氣喘著俯下身,把手從殷素素的胳肢窩下伸到前面,一手一個,握住殷素素的兩個乳房,捏著殷素素的兩個乳頭,已經射完精的陰莖還插在殷素素的屁眼裡,不時地還抽送兩下。 

  謝遜在下面用手拍著殷素素的兩個小屁股蛋子,笑道:「好素素,怎麼樣?舒服嗎?」殷素素氣喘著哼道:「真舒服呀,我好過癮吶。我能被你們兩個操,我死了也不冤了。」 

  張翠山這時將陰莖從殷素素的屁眼裡拔了出去,喘道:「唉,素素的屁眼真絕了,真過癮。」張翠山一拔出雞巴,只見從殷素素的屁眼裡流出白白的精液,順著會陰流到謝遜和殷素素交合的陰部。 

  謝遜笑道:「素素,你五哥把你的屁眼弄滑了。」殷素素也笑道:「五哥每回操我都射這麼多的精液,不過大哥,咱這回不用五哥的精液來潤滑了,妹妹我的陰精也洩了不少呢!」 

  謝遜笑道:「來,素素,你五哥都射精了,大哥我也不能落後。咱倆換個姿勢,讓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小嫩穴。」 

  殷素素笑著坐起來,叫道:「哎呀,五哥就是壞,你看精液流的,把我的裙子都弄臟了。」說著,從謝遜的身上站起來,把裙子往上捲起來。 

  張翠山在對面的床上笑道:「你說我,你看看你自己,穴裡的淫水都淌到大腿上了。」殷素素瞟了張翠山一眼,嗔道:「那還不是讓你倆給操的。」 

  謝遜這時站起來,對殷素素笑道:「來,素素。」說著,抱起殷素素,把殷素素放在石桌上,一手挽起殷素素的一條大腿,夾在腰間,大雞巴正好頂在殷素素的小嫩穴上。 

  殷素素把看著謝遜的大雞巴,輕聲道:「大哥,快把大雞巴操進妹妹的小嫩穴裡。」謝遜笑著往前一挺雞巴,大雞巴便緩緩插進殷素素那濕淋淋的陰道。由於謝遜的陰莖粗大,把殷素素的兩片大陰唇都帶著翻了進去。 

  殷素素見了笑道:「大哥的雞巴怎麼這麼粗壯?」謝遜笑道:「還不是剛才被你的淫水燙的。」 

  說著將陰莖又抽出只剩下龜頭在殷素素的陰道裡,對殷素素道:「好素素,舒服嗎?」殷素素輕哼道:「舒服,每次大哥操我都很舒服。」 

  說著話,謝遜猛地一挺屁股,粗大的陰莖「撲哧」一聲就齊根死死地插進妹妹殷素素的陰道,殷素素輕哼一聲。謝遜就前後抽動起陰莖,操起殷素素的穴來。 

  由於殷素素陰道裡分泌的淫水太多,謝遜一抽動陰莖,便發出嘰咕嘰咕的聲音。殷素素哼道:「大哥,這操穴聲這麼大,會不會吵醒隔壁無忌?」謝遜笑道:「不用擔心,聽不見的。」 

  殷素素哼道:「大哥,你的雞巴真粗真硬,把我的穴搗得火熱火熱的,舒服極了。」兩人邊說著淫語邊操著穴,由於謝遜是站著操穴,加上殷素素的穴向外凸出,陰莖和陰道摩擦的很厲害,謝遜的雞巴下下都齊根捅在殷素素的陰道深處。所以操了一會,謝遜就覺得雞巴越來越粗,快感也越來越強,知道快要射精了。再看殷素素也不再說話,只是呼呼喘氣,微微哼哼,自己插進去的雞巴被殷素素的小穴夾的更緊了。 

  殷素素被謝遜這一頓狠操,陰道裡火熱火熱的,淫水又流了一灘,再一次到了快感的邊緣。謝遜操著操著,只覺殷素素的陰道一緊一熱,殷素素也忽地直起了上身,用兩個胳膊支著小桌,把屁股很有節奏地向前亂聳,眼睛盯著謝遜和自己交合的陰戶,看著大哥謝遜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裡使勁地抽插,嘴裡輕聲嗷嗷著,氣喘著道:「大哥,我又要洩精了,哎喲,快活死了。」 

  說著,雪白滾圓的屁股又使勁向前聳了幾下,兩手使勁地抓著謝遜的胳膊。謝遜感覺殷素素的陰道猛地夾住了自己的陰莖,接著龜頭一熱,殷素素的陰精一股一股地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 

  謝遜的雞巴被殷素素的陰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覺得一陣快感來臨,兩手抱著殷素素的小屁股,用雞巴對著殷素素的穴沒命地使勁抽插起來。殷素素在快感中又哼哼了兩聲。謝遜操著操著,再也堅持不住,一陣快感從全身向陰莖彙集,陰莖不停地在殷素素的陰道抽插中一股一股的精液也射向妹妹殷素素的陰道深處。 

  一時間山洞裡春光無限,謝遜殷素素緊緊地摟在一起,喘著粗氣。張翠山在床上看著他倆笑道:「看你倆,都射完精了,還抱著幹什麼?」殷素素撇著嘴笑道:「我樂意大哥的雞巴插在我的小嫩穴裡。」 

  謝遜則把屁股往後一聳,軟綿綿的陰莖從殷素素的陰道裡退了出來。殷素素的陰道裡立時流出白湯湯的精液,殷素素起身拿布擦的時候,精液就流到了大腿上。 

  收拾停當之後,三人各自光著身子,坐在床上,邊喘著氣邊看著對方微笑著。不約而同地笑道:「真過癮!」 

  他們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瘋狂,明天殷素素就要和張翠山走了,以後回到中土,自當規規矩矩做人,哪敢如此放蕩?而謝遜則要獨留荒島,以後更是無法享受性愛的快樂。想到這裡,他們不顧疲倦,又大戰了幾個回合,直到天快亮時,才將無忌抱回來,整理好衣服,各睡各的。 



第五回 中原多險惡



  次晨張殷夫婦歡天喜地的收拾一切,但在這冰火島上住了十年,忽然便要離開,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將木排推下海中。無忌第一個跳上排去,跟著是殷素素。 

  張翠山挽住謝遜的手,道:「大哥,此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你可要珍重呀!我們回去後,一切安排妥當,自然會回來再看望您!」 

  謝遜說道:「五弟,咱們兄弟從此永別,你們也不要再來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出了屠龍刀的秘密,自然會回中土去的。」 

  張翠山哽咽道:「大哥既決意如此,小弟便此拜別。」說著跪下來拜了幾拜。 

  張翠山、殷素素和無忌與謝遜作別。這時海流帶動木排,緩緩飄開,眼見謝遜的人影慢慢模糊,漸漸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直至再也瞧不見他身形,三人這才轉頭。無忌伏在母親懷裡,哭得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木筏在大海中飄行,此後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風,帶著木筏直向南行。在這茫茫大海之上,自也認不出方向,但見每日太陽從左首升起,從右首落下,每晚北極星在筏後閃爍,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動,便知離中原日近一日。 

  五個月後,木筏仍在海上向南漂著。突然,殷素素突然指著南方,叫道:「那是甚麼?」只見遠處水天相接處隱隱有兩個黑點。 

  張翠山凝目瞧去,只見左首一艘大船上繪著一頭黑色大鷹,展開雙翅,形狀威猛,想起當年在王盤山上所見的天鷹教大旗,心頭一震,說道:「是——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低聲道:「正是,是我爹爹的天鷹教的。」 

  霎時之間,張翠山心頭百感交集。無忌從來沒見過船隻,目不轉瞬的望著那兩艘船。而張翠山則發現還有一撥人正與天鷹教打鬥。 

  木筏漸漸駛近,果然是天鷹教的船隻。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再此。」 

  那邊船上聽得「紫微堂堂主」五個字,登時亂了起來。稍過片刻,十餘人齊聲叫道:「殷姑娘回來啦,殷姑娘回來啦。」 

  另外一邊的船上,一個人喊道:「既然對方教主的女兒回來了,咱們不便打擾,就此告辭。 

  張翠山卻聽出了那是二師哥俞蓮舟,連忙上前打招呼。 

  雙方見到如此情景,只好罷手,然後將張殷夫婦請上船。 

  一邊是天鷹教的教眾,另一邊則是所謂武林正義人士,裡邊不但有俞蓮舟,還有華山派的西華子、衛四娘夫婦,崆峒派的唐文亮以及其他人士。 

  眾人十年前就聽說了張翠山和殷素素被謝遜抓去了,現在既然回來了,一定知道謝遜的下落,謝遜在江湖上仇人太多了,而且想奪屠龍寶刀的人更多,所以眾人紛紛打聽謝遜的下落。 

  張翠山和殷素素為了避免義兄受到傷害,堅決說些遜已經死了。 

  但無忌不知情,連忙哭著說:「爹、娘,義父沒有死呀,他還活得好好的!」 

  眾人聽後愕然,原來張翠山和殷素素已經結為夫妻,還生了個兒子,並且與謝遜結義,他們肯定知道謝遜的下落,但是要是讓他們說出來,看來要費一番周折。 

  西華子和衛四娘諷刺道:「沒想到堂堂的武當派也會和邪教聯姻,真是我們武林的恥辱!張翠山,你明明知道謝遜下落,卻不告訴大家,你想與眾人為敵嗎?」 

  俞蓮舟連忙說道:「這一切頗有蹊蹺,現在我們不能隨意判別,等到我帶我師弟回到武當山,先秉明我師傅張真人,然後再向武林人士做個交待。」 

  眾人見情況複雜,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殷素素和天鷹教教眾做別後,便和張翠山與無忌跟隨俞蓮舟回武當山去了。 

  無忌由於是第一次到中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人,十分興奮,到處都要去看看。這天到了一個集市上,無忌看見有個老者在那裡玩把戲,便湊上去看,老者拿著一個大布袋,冷不防朝無忌的頭上套去,無忌被裝進了布袋,跟著身子被提了起了。 

  張翠山夫婦和俞蓮舟正像去追,但那老者說道:「要想保住孩子的性命,就不要過來。」說完,便將手提到無忌的天靈蓋上。 

  張殷夫婦和與蓮舟怕傷了孩子,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無忌被掠走。 

  俞蓮舟安慰張殷夫婦說道:「向他是為了謝遜的下落而來,無忌在他們手上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帶無忌去了武當山,想要要挾於我們,我們還實現回去見過師傅再說!」張殷夫婦見事已如此,只好跟著俞蓮舟朝武當山奔去。 

  三人回到武當山,張翠山去拜見了師傅,並且秉明瞭一切。張三豐已是百歲高人,自視為世外高人,不屑於世俗之偏見,但聽到張翠山和殷素素完婚並生下一子,而且還和金毛獅王謝遜結義,也不禁眉頭皺起,但為了安慰張翠山,還是說:「無忌已經張這麼大了,我自然不忍心再將你們夫妻分開,至於謝遜,你既已和他義結金蘭,我們習武之人最看重一個義字,你要是不願說,我也不難為你了,無忌是你的獨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法自救他的。」 

  張翠山見師父不但沒有怪罪於他,反而對其安慰,心中自然感激萬分,忙磕頭向師父謝過。 

  話說那個老者劫持了無忌,將他帶到城外的一間破廟中去,還有一個穿戴整齊中年男子在那裡接應。這兩個人,一個叫鹿杖客、一個叫鶴筆翁,是師兄弟,他們捉無忌來,自然是為了那謝遜的下落,以及圖謀屠龍寶刀。 

  張無忌四肢被反綁著,嘴裡還堵住,放在破廟的一個角落裡。他發現自己的旁邊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被綁著手腳,嘴裡塞著破布。 

  鹿杖客發現了少女,便問鶴筆翁:「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女的?」 

  鶴筆翁淫笑著說:「我剛在這破廟中等師兄你,但半天不見你歸來,於是便到附近的村子中抓來了這個妞,還沒有享用,你便回來了。這妞長得不錯,很稚嫩,師兄你要不要先享用,絕對是個處女!」 

  鹿杖客沒好氣地說:「你呀,遲早都會栽在色上!還是你慢慢享用,我在門外喝酒放哨。」 

  原來這兄弟倆個,一個好酒、一個好色。 

  鶴筆翁見師兄出去了,邊將門閉緊,朝少女走來,少女十分恐懼,但身子被綁得死死的,絲毫不能動,嘴也堵著,叫不出聲來。無忌看了也很著急,他不知道鶴筆翁要對少女怎麼樣,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鶴筆翁色急,將少女放到在地,便要脫她的衣服,還對旁邊的無忌說道:「臭小子,就便宜你免費看一回活春宮圖。」 

  鶴筆翁很快便將少女脫掉,準確地說應該是撕掉,並將少女最終的破布取掉,少女就這樣光著身子被綁著。張無忌自然也看見了少女的裸體,只見那少女身無寸縷、玉體橫陳,一雙為發育成熟的玉乳雪白無遐、微微顫動,平坦小腹無摺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無忌見到如此青春美麗的裸體,胯下那根小肉棒不禁勃起。 

  鶴筆翁看得更是淫心劇張、獸性大發,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褲。他低頭先狂吻少女,一張大嘴蓋上了少女的櫻唇。他的手在少女的的全身肆意撫摸,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片烏亮的絨毛上。少女的含羞帶怯的掩著臉,既無法動彈,也無法喊叫,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嗓子眼竟也輕聲的呻吟了,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體。 

  鶴筆翁粗糙的手指撥弄著少女的穴口,竟然發現少女的穴口淫水直流。他利用愛液的滑順,將手指伸向少女的穴內。此時那少女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著腰,不由自主配合著鶴筆翁手指的動作。此時的鶴筆翁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挺著硬梆梆的大雞巴,壓在少女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肉棒插入半截。 

  那少女正處於迷茫中,大雞巴擠入蜜穴時的刺痛,令她不由地哀叫一聲:「啊!痛!不要——不要——」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大雞巴無情的進攻。 

  鶴筆翁的大雞巴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而少女淒慘的叫聲令他為之興奮,欲逞獸慾的激動更加強烈。他覺得陰道裡彷彿有一片薄膜阻礙著大雞巴繼續深入,他大喜用蠻力一衝,衝破了少女的處女膜。 

  少女的處女穴道遭受鶴筆翁衝開,同的大聲慘叫,全力掙扎著。但是鶴筆翁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少女,讓那少女無法躲避,自己則將肉棒再度深入。 

  少女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肉棒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隨著鶴筆翁的不斷抽插,不久,便覺得穴裡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她輕輕搖擺下身,主動讓蜜穴磨著肉棒,隨著下體的磨蹭也讓少女一陣適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時的鶴筆翁覺得少女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彷彿有一股溫熱在侵襲著,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加快了挺腰速度,大雞巴快速的在少女的蜜穴裡滑動。 

  那少女覺得蜜穴裡的大雞巴在進出之間正好搔著癢處,就慫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味。 

  鶴筆翁的精神越來越高亢,雞巴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嗤!嗤!」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少女的陰檔道深處。鶴筆翁的精液以銳不可當之勢射出之後,彷彿自己的精力也乙一起跟著流失,全身脫力般的癱軟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陰道內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輕,精液帶著一股熱流,彷彿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 

  鶴筆翁慢慢從激情中回復,從少女的小穴中抽出帶血的大雞巴,今日竟又姦污如此美麗年輕的村姑,掠奪熱去她的處子貞節,激動萬分。 

  張無忌目睹了鶴筆翁姦淫少女的全過程,他雖然以前也碰巧偷看過母親和父親以及義父在一起性交,但是那畢竟是他的親人長輩,而今天不但看得更清楚,而且還是少女初開苞,令他更是異常興奮,小肉棒不禁一直硬著,但他四肢被綁著,硬起的肉棒在褲子中十分難受。 

  這時,鶴筆翁已經穿好衣服走了過來,將無忌嘴裡的破布取出,問道:「你義父謝遜現在在哪裡?快說!」 

  張無忌向其父母曾教導過自己,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能向外人告訴自己義父的下落,於是便說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壞蛋。」 

  鶴筆翁見無忌嘴到是挺硬,正想嚇唬他一番,突然發現了無忌褲襠中硬起的小帳篷,於是一笑,對無忌說道:「剛才一切你都看見了,我知道你也很想像我那樣玩那個妞,也想將你的小肉棒放進那妞的身體裡,只要你告訴我謝遜的下落,我立刻讓你玩個痛快。你還沒玩過妞吧,我告訴你,那可是十分好玩的,你不想試試嗎?」 

  無忌聽了這話,這是有些心動,也很想像鶴筆翁那樣將自己的小雞雞插到那個漂亮姐姐的下邊,或者是摸一摸她的身體,但是,這是要用義父做交換,自己怎能為了自己貪玩,而不聽爹娘的話,出賣義父呢?於是,他堅決地反對:「你別做夢了,你這個老妖怪,我是不會出賣我義父的!」 

  鶴筆翁正想再進一步誘惑無忌,這時,鹿杖客也進來了,朝他們走了。見鶴筆翁已經完事了,便問無忌說:「臭小子,你義父金毛獅王謝遜在哪裡?」 

  張無忌硬著脖子說道:「我不說,我不告訴你們這倆個壞蛋,你們是老妖怪!」 

  鹿杖客聽了十分生氣,伸手就給無忌打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他出手不輕,將無忌打得兩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鶴筆翁在一旁勸道:「師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你看我的!」 

  說完,便走向那個剛被他姦污的赤裸少女,將她抱到無忌跟前,對無忌說道:「無忌,你看這個妞長的怎麼樣?細皮嫩肉的,很好玩,你也試一試吧!」 

  無忌看到鶴筆翁將那少女抱來,不知他要做什麼,但是見那少女此刻正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不禁好奇的觀望著。 

  鶴筆翁故意將少女正對著無忌,並將她的大腿打開,她的小穴自然被無忌盡收眼底。 

  無忌看著少女那小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只見少女那稀疏的陰毛下粉紅色的小穴半長者,精液混著淫水以及處女的元紅沾滿了少女的私處,看上去十分可愛誘人。 

  無忌的雞巴已經脹到極點,他很想將自己的小雞雞也插到那裡去。 

  鶴筆翁看出了他的心事,將他的雙手放開,對他說道:「無忌,你想玩就玩吧!」 

  無忌見鶴筆翁沒有再逼自己說義父的下落,反而讓自己玩這個美麗的少女,心裡自然十分高興,不顧一切的趴到少女赤裸的玉體上。少女的身軀溫柔細滑,並發出少女特有的幽香,令無忌一陣意亂情迷。 

  無忌便學著鶴筆翁那樣,將嘴唇湊上少女唇,但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將嘴唇在少女的唇上亂蹭。被送開雙手在少女玉潔的身體上亂摸著,他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在手中肆意把玩著,少女的乳房溫潤豐滿、富有彈性,手感極好。無忌又將嘴唇湊到少女的乳房上,吮吸著少女的乳頭,手則繼續向下滑動到少女的纖腰和小腹以及少女那渾圓的屁股。 

  鹿杖客見此情景十分不解,便問鶴筆翁道:「師弟,你這是要耍什麼把戲呀?」 

  鶴筆翁冷笑著說:「師兄,你等著看好戲吧!」 

  那少女被無忌玩得嬌喘吁吁,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嬌軀,渾身燥熱,喉間發出迷亂的呻吟聲。 

  無忌下邊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一塌糊塗了,於是,他便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脹大的小雞雞,便要往少女下邊塞去。 

  這時,鶴筆翁突然點了無忌的穴道,令他不得動彈,然後將他和那少女分開。 

  張無忌正玩到興頭上,突然被鶴筆翁制止住,十分不解地看著鶴筆翁。 

  鶴筆翁邪笑著說:「小子,這妞好玩吧,告訴你吧,如果把你的小雞雞放到她的身體裡更好玩呢!想不想試試?」 

  無忌天真地點點頭,說道:「當然想呀!」 

  鶴筆翁便說道:「你要想玩可以,那你要先說出謝遜的下落,如果你告訴我們,那麼你以後可以天天玩,如果這個妞你玩膩了,我可以再給你找其他的妞,保證比這妞更漂亮、更好玩,到時候弄個處女讓你嘗嘗鮮!」 

  鶴筆翁的話聽起來十分具有誘惑力,弄得涉世未足的無忌有點心裡癢癢,但他記起父母的叮囑,想起義父對自己的痛愛,於是義正嚴詞地說:「你想要騙我說出義父的下落,你休想,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大惡人的!」 

  鹿杖客有些不耐煩地對鶴筆翁說:「我早就料到了你這招不管用,你以為誰都想你那樣只知道美色,你還是看我的吧!」 

  說完,便惡狠狠地朝無忌走來,伸出手掌要挾道:「臭小子,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讓你一命歸西!」 

  無忌仍然是硬著嘴說:「不說,就是不說!」 

  鹿杖客氣急敗壞,正想教訓教訓無忌,鶴筆翁擋住了他的手,說道:「師兄,這孩子看來是不會說了,不如我們劫持著他,到武當山去,逼他父母說出謝遜下落。」 

  鹿杖客想了想,無奈地說道:「看來只有這樣了!」